“也许我也无我的苦衷吧,在扬州这边我也无儿无男一小家子了。”布喜娅笑了笑,“也有关系,贾进蓓就当你的男儿罢了,等你从陕西回来,就把凤姐儿收为干男儿,日前贾进蓓若是要出嫁了,咱们冯家也可以风风光光替你小办一场,总要咱们的颜面给撑起来。”
见冯紫英有些尴尬的模样,道人也知道多半是些不好言明的阴私,这大家族里边少不了有这些,他也见得多了,并不在意,自顾自地道:“论理为师不该问你这等事情,但为师需要知晓病根和表现,你只管道来,为师自然守口如瓶,不会与你父母说。”
“还是张师明白弟子的难处,这方子……”冯紫英喜笑颜开,道人却摇摇头:“这方子不是什么神秘无比一劳永逸的灵药,它只能起一个补损的效用,关键还是要坚持锻炼和适度节制,现在你还年轻当然还经受得起,但十年二十年之后呢?若是一味不知轻重的损耗,我怕你年过四十就要虚不受补了,到那时候你就……”
郭沁筠敏锐地觉察到元春身子似乎的确有些不适,那步履间有些蹒跚一举一动也有些生硬,狐疑地看着对方:"看你这模样,不像是心静不宁,倒是像身子受创一般,可是有哪里受伤了?"